卷毛有四次自己贴了带气泡的钢化膜,第五次他没这么干

*来自群里姑娘的脑洞,悄咪咪地用流水账风格随手写一个【。
*OOC,OOC,OOC
*有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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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毛的钢化膜又碎了。
这是他这个月碎掉的第四张膜,作为一个合格的消耗品,丫以每周一片的速度愉悦地碎成渣。
卷毛满脸苦逼地划拉着他命途多舛的iphone——累积这个月来失手掉在地上两次,摔脸上三次,被狗咬过一次,还以为好歹能撑过这个月,结果正在这尾巴尖尖上……又脆了。
给这张膜最后一击必杀的是他的小白狗,嗷呜一嘴巴把膜啃了个对穿。狗牙印卡在膜里的气泡上,正正好好地杵在正中央,连着小埋手机壳背后一个无比对称的印子,看的他分外舒爽。
呸——卷毛抬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,舒爽个屁啦!又要换膜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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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不舒爽,手机还是要玩的,膜也是要换的。
他蔫巴兮兮地刨出埋在一堆玩意儿里的最后一张膜,拎着薄薄的一片坐在电脑桌前发愁。
身为一个死宅,卷毛在漫长的大学生活中达成了数项成就,就连“泡出一碗恰到好处的统x老坛方便面”这种绝技也成功炼成,其余种种自然也不在话下。
然而,然而,他独独没有点亮过贴手机膜这个技能。
卷毛不甘心地尝试过许多次,均以失败告终,虽然到最后他也不承认自己似乎真没有这方面的天赋。死不认账的结果是他用了将近一个月带泡手机膜,每次看到上头突起的一团,一片凄苦顿时涌上心头。

但是我真的不想出门啊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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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再接着用又一个月的凹凸质感手机膜,卷毛拾掇好自己,锁了门出去寻找贴膜小贩。
没出门前,卷毛想着没准会冷,多加了件薄外套。刚踏出小区大门,他才惊觉:妈蛋,失算了。
三月份的天气正好卡在到冷不热的阶段,属于穿薄T恤和穿绒帽衫的两看生厌转头互骂撒比的尴尬季节。没走两步他就感觉有些热,只有念着他的手机膜才有咬咬牙继续往前走的劲头。

待走到小贩聚集的小公园门口,卷毛觉着自己一脑袋天然卷都萎了一半,连贴好手机膜继续征战微博的喜悦都没办法让他回满血。
走进去他往周围望了一圈,忽地乐了。
这兄弟看上去比我还惨啊。
一个贴膜小摊子孤零零地杵在墙角边,没人,周围一圈连摆残局下棋的老大爷都没靠过去。
——因为旁边那人,真的,看上去,太他喵的神经病了!
那人挂了条电视剧里招摇撞骗老神棍的大旗,太阳底下让道袍裹得严严实实,就露了半张脸——剩下的让墨镜遮全了。
卷毛看旁边没人,想了想还是走到那人面前站着。
“算命?”看着有人来,丫还是低着头,含糊地搭了句白。
卷毛摆摆手:“不了,我就问问,你旁边这摊儿没人吗?”
“哦哦有的有的,你等等。”卷毛看他手往兜里一揣,撩起道袍往墙那头走去,半晌才回来。
“嘿小伙子,贴膜吗?买手机壳打折哦。”
……
……
这你妹还不是你吗!!!!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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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毛心情很复杂,此刻他正蹲在小马扎上看摊主摆弄他的手机。
“诶你这碎的真够彻底啊。”换了一身行头的摊主用镊子夹起钢化膜的一角,不断咋舌,“谁贴的啊技术这么烂。”
“……我贴的。”
“哦,”对方依旧非常自然地接了下去,“还是很烂,有意见吗。”
对面如此坦率,卷毛突然丧失了吐槽的语言,只好转移话题:“你个贴膜的跑去算命干嘛。”
“经济不景气啊,”一双手灵巧地在手机上翻飞,也许是因为太热的缘故,他的指尖带着淡淡的薄粉,“观里说不养闲人,年纪够了的都打发出来自主创业了。”
“哇靠还真惨……”卷毛觉得这几句话充满槽点,但是又无从吐起的样子。然后他突然惊觉:“你真是道士?”
“废话。”他比了比卷毛提供的钢化膜,撕开了保护膜。
“就你一个人出来了?”
“没,跟我一批出来的还有个叫逍遥,刚下山就不知道浪去哪儿了。”
“哦……那你叫啥?”卷毛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,刚问完就想抽自己一嘴巴,怎么就这么像街头拉皮条的呢。
好在对面没怎么反感,笑了笑:“纯黑。”
“卷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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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。”纯黑把手机递回去,卷毛接过来一看,严丝合缝。
不愧是专业的_(:з」∠)_。
“多少钱?”
“四十。”
“我靠这么贵!!”卷毛惊叫一声,“我他喵贴的还是自己的膜!!”
“便宜点也行,”纯黑又恢复了刚见面时懒洋洋的语气,“你先告诉我,你身上这一圈黑气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……啊?”卷毛懵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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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你也不知道?”纯黑把隔壁的摊子收进锦囊。虽然长年受玄幻小说的熏陶,可亲眼看着一大堆东西进了这么个小袋子,卷毛还是有些惊讶。
“一个月手机膜换了四张?不是砸地上就是被狗咬……你难道都不在意的吗?”
看着满脸‘我为什么会遇见一个白痴’表情的纯黑,卷毛也没什么底气:“我是个正常人好不好,谁每天会想自己是不是撞鬼了啊。”
况且他除了最近运气差了点,其它也没什么不正常。
“运气这种东西是守恒的,你最近既没中大奖也没交女朋友,还惹了一身霉运,想想都会觉得不对吧。”纯黑耸耸肩,“这样的事情会累积的,说不定到了一定程度,你就会成为被无数‘谢谢惠顾’砸死的第一人……如果你想以后一辈子这么倒霉下去我也没话可说咯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做?”
“你要听麻烦的还是简单的?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卷毛攥着对方衣角热泪盈眶,他还不想过上以后买饮料只有‘谢谢惠顾’的悲惨生活。
*“麻烦的,我去你家,画个符,你找个坟场睡七七四十九个晚上,我在旁边给你念咒,一晚上四百。”
“Pass,谈钱多庸俗。”卷毛想都没想一口回绝。
“谈感情伤钱,小小年纪这么功利,看不起你。”纯黑脸上从左到右写满了鄙视。
“别废话!简单的呢?!”
“简单的嘛……就怕你不愿意。”
“嘛玩意儿?”
“啧……你这口音真熟悉……”纯黑嘟囔一声,拉着卷毛衣领,扯过来深深一吻。
卷毛觉得他满脑子都炸开了花。
半晌,纯黑才放开。
“就像这样。”他舔舔嘴角,眼睛里星星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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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一段时间,卷毛的手机膜再也没碎过。
END
*一个笑话的梗,不记得原文了。讲的是一个主角打死了一只老鼠招惹了鼠妖,为了摆脱麻烦去找风水先生摆脱祸患,结果反复被坑的故事。

附送一个发生在卷毛再也没换过手机膜以后的小段:
“你到底怎么被观里赶出来的啊,看那儿生意还不错啊。”旅游回来的卷毛随口一问。纯黑啃着鸡腿含糊地说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嫌我肉吃太多。”
“我靠这算什么理由?!”
“可能还有其它的吧,”纯黑把鸡腿放下,思考了一阵,猛地一拍桌子,“妈蛋我不就就是抓了后院一只芦花鸡吗!还刚拔完毛就被师叔逮着了!”
“这也不算原因吧!!”
“不……”纯黑努力想了想,又缩回椅子里,“好像……那是师叔的灵兽来着……”
“……”卷毛无言地盯着他,纯黑的灵兽王八正在疯狂地啃他的拖鞋。
“那那个逍遥呢?也把你们谁的灵兽炖了?”
“没,”纯黑啃完鸡腿抹抹嘴,意犹未尽地抓起一只鸡翅,“他是因为有一个紫色头发的朋友。”
“嗯嗯。”
“有一天他说了一句‘这破庙不会塌吧’,道观就垮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从此师叔就把他驱逐出观,带着他的小伙伴浪迹天涯了。”
“……”
纯黑鸡翅也啃完了,继续说:“其实当时我也有想过要不要让他朋友来给你立个flag的。”
“……!!”
纯黑扯了张纸擦擦手指,想了想又摸了个鸡块塞进卷毛嘴里:“后来想想还是算了,毕竟我还不想以后都住破房子里,我是不是很机智。”
“机智。”卷毛嚼着鸡块,给纯黑点了个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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